的热气滚烫,嗓子干得几乎要冒出火来,嘴唇上结了一层干燥的白皮。 她摸索着端起床头的水杯,灌了几口,手里还攥着杯把,人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,朦胧间,听见铁门被拍打的声响阵阵传来,夹杂着模糊的人声。 她神智如同被困在间狭小封闭的铁盒中,浮浮沉沉,只偶尔听见零星的只言片语——嫂子焦急的呼唤,以及陌生器械碰撞的细碎声响。 当陈冬彻底地清醒过来,艰难地掀开眼皮,发现自己躺在张陌生的窄床上。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,手背上扎着针头,软管顺着手臂连接着头顶的输液瓶。一滴滴透明的液体进入身体,映出灰白的天花板、被褥、窗帘。 世间的万物仿佛都失去了颜色。 她茫然地环顾着这片洁白的世界...